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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写手退化录

棒!w 期待著G桑2014的作品。

苹果岛:

懒,所以玩这个。(?!


13年产出还不到12年的一半……脑洞以另一种方式击溃了我(x


希望今年能……




January




A Cappella/爱中心


我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实际上我是打算去那里碰碰运气,听人说他们开始给当时打过仗的共和军发补助,只要有记录的都有份,还补贴路费,而这笔钱应该够我支撑到找到工作了。我想我还应该赔偿他一个生日。


“……科克是个好地方,”我突然这么感叹。


实际上这话不怎么可信。这个城市因为之前的动乱几乎毁掉了它得到的所有馈赠。它从头到尾都被一种稀奇古怪的水泥灰色笼罩,颜色混杂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建筑物的轮廓。死气沉沉,感觉不到立体感,甚至也缺少真实感。到处都是穷人,到处都是失业者,到处都是流浪汉。


不过似乎一切也都在变好。至少我遇到了一个童话。




February




The Spiral Voyager/米英


不是紧张,这根本就不是紧张,我早就习惯抛头露面,不过此刻我感受到了一种逐渐逼近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湛蓝色的眼睛盯着我。他调整耳机的位置,对我咧开嘴笑。


他身上的某种特质令我恐惧。


离我远点。


我组建乐队不是想出名,不是为了追求音乐,不是为了实现梦想,仅仅是为了组建乐队而组建乐队。如果我身后有鼓手,有贝斯手,有键盘手,我就可以把吉他丢给阿尔弗雷德,站在主唱的位置,让所有闪光灯都瞄准我,然后告诉他们,扣动扳机。一切荣耀都是我应得。然而现在他在弹吉他,让我唱歌。我感觉自己被他看穿,解剖出心肝脏与肠子,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要被他蒸干了。我被绑在十字架上,有人喊叫着渎神者,点燃我脚下的柴火。我闭上眼睛。




March




Virus/苏爱


“我记得上次是我背着我父亲抽大麻。”他眯起眼睛,任由斯科特的手在他腰部游走,然后拉开他扣得很紧的皮带,这时候他也在忙着拽开那些碍事的布料,“要是被他发现,我肯定会被揍死,然而我现在还记得那种快齤感——结果那之后我再怎么尝试,都没法复原当时的感觉。它被刺激无限放大。”


“所以你想试试。”


“所以我想试试。”


帕特里克故意拿出一种狡黠的表情。“这也是仪式。”他喃喃着,“它需要阴雨,潮湿冰冷的巷子,白痴,鸨母,列兵,以及雷暴(Gewitter)。”




April




Taken By the Ashes/爱中心


至少在现在,或者是可以预计到的并不短暂的未来里,他们与他们的岛屿都将被绳子紧密地捆绑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连他自己都想讽刺自己的无可奈何。他仍旧感觉耳膜在轰隆作响,它们涨得发疼。他扔下记号笔,心想不知道爱尔兰海另一边的情况究竟如何,他们恐怕也不会乐观到哪里去。


至少现在他们必须站在一起了。




May




The Siren/苏爱


他觉得很冷。体温也要被蒸发了。思维的跳跃使时间流逝格外缓慢,时钟指针流动的声音也在耳边不肯停歇地嗡嗡作响。他转过头去看旗杆上对他微笑的快乐的罗杰,想起以前见过的墨丘利双蛇缠绕的权杖以及柯克兰挂着满意笑容升起的红旗。妈的。阿塔伊尔斯和莫克斯与墨丘利串通一气去保佑骗子和贼了。然而他实际上能大概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亚瑟·柯克兰逼他无法等待时机就要选择刀兵相见,实力相差悬殊,而他曾经寄托希望的那家伙——


斯科特·斯图尔特从一开始就不会来。




June




国王将死/苏爱


帕特里克·奥康内尔嚼着烟叶从酒吧带着他那该死的好伙计出来的时候被人撞了个满怀,刚想说什么肇事的冒失鬼丢下一句抱歉就已经钻进了屋子里去。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在他抬起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比这糟糕多了的场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拴在木桩上的枣红色的马本来应该打着响鼻等待他的出现,然而现在那里空空如也,就连那截光秃秃的木头也他妈的像是在嘲笑他。


“操,”他踹了木头一脚,“现在那群下地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警局的马也敢偷。”


“我觉得这是你自己的错,探长先生。”他身后的人幸灾乐祸地咧开嘴,“你又没在马上写名字,再说就算写名字又怎样,联邦政府也管不到这儿——来根烟抽。”




July




Circus For a Psycho/苏爱 


他翻开书页磕磕绊绊地唱起来,在第一句末尾的短暂空歇里斯科特发出了一声讽刺的干笑。


致辞是研究者的活儿,而他做得像模像样。他站在属于巫师(Medicine man**)的讲台后面,镜片后的鲜少从他的实验中转移的目光也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张写满单词的纸,如同他本人一样缺乏水分的干瘪声音实在足够迎合气氛。在这枯燥的念诵中帕特里克理所当然地走了神,赛车手能得到赛车形状的灵车,作家的棺材里被人塞进一叠草稿纸,可他们除了给了疯婆子包裹她死去的躯体的灵柩之外什么都没有。




August




Breathe You In/苏爱


帕特里克皱起眉做出认真思考的表情。最后他说,“算了吧。我和你做了这么多次通感,也只有最后一次不想让你看到我在想什么,没办法,就这样被怪兽干掉真是丢脸——除此之外没有,你也一样。用语言告诉我这些,我反倒不习惯,毕竟我也能猜到你想说的是什么。哈,但愿我别猜错。”


他从机架上跳下去,或者说是飘下去(当然他更愿意用前者形容),仰起脸来注视着他。


“再见。”他说,“我认真的,你应该试试。”




September




Great Scotland and Great Ireland, So GREAT/英伦家族


活了上千年,他现在终于再一次像小孩子一样试图学会如何忽视控制以及征服恐惧。可这是海洋。海洋广袤到他无论向哪一边望去除了海水都是海水,在深处不被人察觉地暗潮汹涌,它们泛起泡沫,变成蓝黑色,藏着礁石与风暴包裹过来,而后各自嘲笑他只能渡过狭窄的爱尔兰海。而他只有满帆,于是在狂乱的气流造成的颠簸中除了海神之名再无它念。


海洋不管这些。




October/November


赶稿的地狱两个月(咦




悲鸣之街/爱中心


从古至今燃烧的场景何其相似,他甚至也可以将建筑物本身看做簇拥的麦子,麦秸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为绝佳的燃料,黑水河附近分泌的卡利奇霉素,然后散发出烤肉香气的老鼠钻出来被无家可归的路人捉住送进肚子。围城期间被迫食用皮革与老鼠的德里人的眼睛在看着他,贫瘠的香侬河西部迁移者的眼睛在看着他,绞刑架上殉道者的眼睛在看着他,从桥上跌入河中的孕妇的眼睛在看着他,最后乌尔斯特在看着他。


他给了拽住自己那个人肚子一脚,转过身揪住他的头发对准鼻梁又来了一拳,听见裂开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的鼻骨还是自己的指骨,总之肯定是其中之一。叫嚷声早就没办法起到任何作用,他的手指碰触到温热的液体,这他也很熟悉,恐怕再熟悉不过。他没办法分辨自己在殴打的是什么,谁又给了他膝盖一脚,手肘硌掉了他的牙齿,连带着铁锈的腥味儿,而在他身后,那座无辜的建筑物迎来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二次塌陷。 




December




The Rest is Silence/Dublin×Cork


科克开始的新一轮猜想令他认为这句话也必将被预测出来,所以无人对此表示惊讶,包括这被诅咒的奇异关系,也无人对此表示异议,纽带是利刃,鲜血是诅咒,同盟是火焰,土地是白骨,未来是垂危,然后扶持是绵长的欺骗,他们从未迎接它的到来,过去不会现在不会,至于以后这个问题也完全失去了意义。


接着就无人开口了。在这里听不见海浪声,星辰在几十几百几万几亿光年之外也无从干涉,枪声找到了空歇,爆炸随之安稳,死物不会发出声响,活人又只会沉默,积雪消磨时间,心脏尽职尽责地跳动,这或许是唯一的潮汛,但是唯一的潮汛似乎也太过遥远。


在余下的时间里,余下之人各自静默无言。






今年真是……低产并安定着(。

2014-01-03 热度-3
转载自: 浮世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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